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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關“尤物”的7種不同定義

導讀:史上最強的物種是什麼——尤物。因為她們不用動一根指頭,就可以完成一些傾國傾城的毀滅性工作。嫉妒的女人會説,當個尤物很幸福,萬眾敬仰;當個尤物也很辛苦,依然是萬眾敬仰。

尤物面孔 瑪麗蓮·夢露

尤物面孔 瑪麗蓮·夢露

“我希望在我變老的時候也不必整容,我必須對自己的面容保持忠實。有些時候我想,避免衰老其實很簡單,那就是在年輕的時候就死去,但這樣你就無法走完生命的歷程,是這樣吧?”

聽,多麼孩子氣的語言,能想象到她會是一個身體發育到極致的女人口中説出的話嗎?性感的女人多如蟻羣,但心卻依然天真如孩童的,幾近滅絕,兩廂如果交織起來,那必定是天雷勾動地火。如今最最天方夜譚的願望也許就是回到清純懵懂的年代去,但我情願接受這個現實,也比看着他人端着架子裝天真舒服。2010年的女人,會鮮亮地出現在辦公間,會適可而止地在酒吧調情,會豔羨夢露的性感撩人,卻對她的那份天真視而不見。

有關“尤物”的7種不同定義



蘇菲·瑪索總給人清風雨露樣的舒適感。

尤物面孔 蘇菲·瑪索

盧梭在《懺悔錄》深情款款描述過的情人,或許是當下男人最渴望得到的一類女人、不用那麼性感,免得帶出去危險,也不要總裝作楚楚可憐,只想在被老闆罵、被房價漲、被生意差的時候,看到你温柔的笑臉。蘇菲·瑪索笑的時候,女人都會醉吧。怎麼可以那麼柔情似水,那麼那麼……女人。她不用無限加長的濃密睫毛、烈焰紅脣咄咄逼人,甚至可以讓人聯想到帕特里克·斯維茲曾用手指在黛米·摩爾的肚臍四周反覆劃圈場景,那裏沒有性愛的任何一個興奮點,卻讓人心都跟着顫抖。

尤物維何?媚態是已。媚態之在人身,猶火之有焰,燈之有光,珠貝金銀之有寶色。

清代李漁真真一個情種,不然怎麼把女人看得這麼穿?不可説的媚態,化作今日也只能解析為稀疏平常的“女人味”,哪有火之焰、珠寶之光傳神?有了媚態,哪怕如斯嘉麗·約翰遜甚至舒淇這般,即使容貌不是盡善盡美,卻就靠着那星眼迷離、梨花帶雨誘得明人昏。所以説20歲的尤物,不過是毛坯,鼻子一嗅便知。

性感得如此霸道的,麥姐一人。

麥當娜倔強、堅強,期望掌控一切。

尤物面孔 麥當娜

“性骯髒嗎?只有你不洗澡才是。”

麥姐愛優柔的男子和年輕的男孩,麥姐想擁抱美麗而光滑的身體,而不是笨拙的身軀,麥姐會露出雙臂隱隱的肌肉線條……我們搞錯了嗎,難道這不是男人該有的想法?事實是,有一種尤物,是所有男人女人都無法掌控的,因為她已經掌控了一切。她已經做到了和上帝一樣出名,自己的快樂已經不需要另一個人點頭説了算,空餘我們眼睜睜看她的野心勃勃。

有關“尤物”的7種不同定義 第2張



足夠穿越歷史的清純赫本

尤物面孔 奧黛麗·赫本 安妮·海瑟薇

金庸曾設計了兩種尤物的代表,其一就為香香公主,純真高貴的典範。於是我們得見,世間像陳家洛一樣肯為女人打仗的男人,比尤物更加稀有。

面對精靈公主一樣高貴疏離的女人,你如要親吻她的雙脣,最終大概也只會小心地落到額頭上吧。因為她的存在,很多迷戀尤物的男人,最終也只落得個葉公好龍的下場,不是不得近身,但近了身卻又搓手揉掌,究竟要以怎樣的言語和姿態面對她?所以,女人可以是美女,但美女絕不一定是尤物,因為99%的美女,不可能讓男人感覺無從下手。

詹尼佛·洛佩茲

尤物面孔 詹尼佛·洛佩茲

“我是一個發育健全的女人,需要各種營養的平衡,男人、新衫、現金、約會、零食、珠寶、護膚品、運動、工作、交友、旅行。”

這類尤物就像莫文蔚唱的,大致不會讓你覺得凜然不可侵犯或崇敬膜拜至昏厥,卻擁有最鮮活流動的生命力。曾經白靈為爭取《白鹿原》的田小娥一角時真情告白:“田小娥內心有團火,她和我一樣,都是尤物,用我最真實的狀態表現她的內心世界,我認為是最好的。”可惜她只説對了前半句,一個有故事的女人,遠比性感火辣要含蓄雋永,類似一種曖昧的姿態——明明知道男人説謊也不會拆穿,而男人也知道她瞭解一切,於是再難割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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蒂塔·萬提斯無疑屬於當下女人中的珍稀異類。

尤物面孔 蒂塔·萬提斯、梅根·福克斯、莫妮卡·貝魯奇

“從側面看,她們的額頭、鼻子、下巴和乳峯是連成一線的。”

這是看女人的行家讚歎脱衣舞娘蒂塔·萬提斯的一句話,她曾用洶湧的身軀,一路擠入上流社會。我堅信,這類尤物就是上帝造出來故意折磨其他女人的。當梅根·福克斯彎下腰查看機車,當莫妮卡·貝魯奇走過西西里小鎮,我們的心跳加速,心痛加劇,性感至極便是淫蕩,但她們偏要周旋之間,給我們一記響亮的耳光,讓我們愛不是,恨,也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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